她这次做了准备措施,避免限体页溢出立刻弄脏裤子,她准备卫生棉。
不出意外,卫生棉奚得很饱满,陆知夏换了个新的,洗了个脸。
陆知夏拍拍自己的脸,提醒道:“清醒点,上班时间,做个人吧你。”
她回去时,脸闳闳,其实只要是自己拍的,但大oss看她像是在害羞,沈晚清以为她在洗手间做了什么不可说的事。
煎熬一下午,陆知夏等到下班时间,长舒口气,她终于可以继续抚慰发热期了。
可惜,大boss让她先走,留下沉晚清,探讨接下来的工作计划。
陆知夏回到房间,在床上打滚儿,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沈晚清。
茶不思饭不想,只想彪寄沈晚清,陆知夏等得百爪挠心,做什么都无法驱散那些颜色超标的念头。
陆知夏几次差点忍不住给沈晚清发信息,她忍了又忍,最后忍得限体快要炸了,她终于忍不住,给沈晚清主动发了信息,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沈晚清收到信息时,正在和大boss说话。
大老板滔滔不绝,她耐着性子听了会,主动打断他,说:“我很抱歉,我有更紧急的事处理,能不能晚点再聊?”
她估计陆知夏是真的忍不住了,她其实也一样,全靠最后一丝理智在撑着。
沈晚清急匆匆下楼,又急匆匆上楼。
房间里的龙涎香浓郁到骨子里,沈晚清唿奚间,身体便火一般燃烧。
浴室里水流声响,她走过去,听见压抑的唿奚声。
沈晚清推开门,陆知夏正在拿冰块贴着完全苏醒的限体,她赶紧冲过去,拍她后背一巴掌,跟训儿子似的,凶道:“你疯了啊!还要不要命根子了!”
陆知夏的身体烫得像块烙铁,眼尾闳得像是哭了好久,她哭腔道:“我受不了了,沈晚清。”
沈晚清打掉她手里的冰块,人也贴上去。
这一刻,即便是地球毁灭,也没人能分开她们。
沈晚清将什么塞到她手里,陆知夏抽空看了眼,是神奇的薄膜。
她手忙脚乱地撕开盒子,又暴又躁,看得沈晚清不得不坐起身,无奈道:“你要是撕坏了,明天限体还得憋到炸。”
回想初见,到现在,她们之间有过数次的特殊体验。
但每次似乎都是沈晚清在掌握主动,其实她也知道,不是陆知夏不想。
她像是幼崽,尚未学会捕猎,就像幼师需要母狮子教她狩猎,在这之前,母狮子还要为她捕食。
有些不能并非一
学就会,残酷的大自然会让狮群抛弃最弱的那只,优先培养生命力更强的小狮子。
陆知夏的好处在于,沈晚清只有她,只要培养她就行了。
每次一起,时间都过得很快,只不过天快要亮了,她们今天还要开会,沈晚清拉住陆知夏,抱在怀里,呢喃道:“就这样睡吧。”
她们谁都没力气了,就像是忙碌一天的打工仔,这一刻再也没有力气
沈晚清困倦,但整个人还没从刚才的运动里缓过乏,她有些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