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夏直起腰身,挠挠头,满脑子问号,这是去哪了?
陆知夏走回到楼下,意识到忘记了什么。
她跳上墙,琥珀川已经走了,这家伙,也不说一声。
转而想起自己偷窥,她脸上一红,给琥珀川打了个电话,确认人到家,陆知夏也回去了。
陆知夏敲开隔壁的门,江梦莱难得回来得早。
她故作随意问起之前沈晚清来找的秦筝的事,江梦莱扫她一眼,也没拆穿她,如实说:“具体什么事我不知道,我当时在客厅,她们在书房谈的,好像不太愉快。”
“没了?”
“啊,”江梦莱瞟陆知夏一眼,满脸写着好奇,她继续说:“秦筝送沈晚清到门口,隐约听见提起顾砚明,不知道是不是和他有关。”
说到这个顾砚明,陆知夏又顺便问起顾砚明和秦筝,江梦莱摊手耸肩道:“我也不知道啊,以前秦筝还跟我说说,最近都不提,我也没问。”
顾砚明专挑她身边的人祸害,陆知夏想想都来气,哼道:“这个顾砚明不是个好东西,你以后多提醒秦筝,我也会说她的,不能看她往火坑里跳。”
江梦莱噢了一声,说:“人可能也会变,没准人家为了秦筝改邪归正。”
“呸。”陆知夏才不信,“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江梦莱哧哧地笑,陆知夏兄脯一挺,拍拍心口,说:“当然,我除外,我这只狗子,吐出来的都是金牙。”
这回两人一起笑,笑过后江梦莱大长腿伸展,脚踝磕她的腿,叹道:“你总算有点笑模样了,要不然我都要以为你抑郁症了。”
陆知夏也跟着叹口气,无奈道:“抑郁症也解决不了问题。”
江梦莱安慰她,她张罗下楼吃饭,两人都懒趴趴,直接去楼下吃了。
晚上8点多,路上的人正是多的时候。
她们又去吃麻辣烫,陆知夏没胃口就往这里跑,就好这一口。
江梦莱跟她面对面坐下,劝道:“你心里有事别憋着,咱们都是朋友,还不够你倾诉的?”
陆知夏搅拌碗里的麻辣烫,低头说:“我没憋着,我有倾诉。”
江梦莱想起琥珀川,故意酸溜溜,说:“呦呵,听说最近有新朋友了,喜新厌旧是不是?”
陆知夏替琥珀川平反道:“我以前就认识琥珀川,她可不是新朋友。”
江梦莱媒体人少不了八卦,性别啊,身高啊,年龄啊,单身与否啊……问了一圈,发现这位琥珀川挺符合自己心意,便笑着说:“你还有oga朋友,啥时候介绍给我认识,她单身,我也单身。”
两人在路边闲聊,陆知夏眼尖地看见拐角的秦筝正在低头摆弄手机,她心里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立即起身跑过去,热情地高声问:“秦筝,你回来了啊?吃不吃麻辣烫啊?”
“你怎么这么热情。”秦筝站在拐角,微微偏头往后看了一眼。
陆知夏笑道:“哪里哪里,我对你一直都很热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