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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夏说了很多,最后她还是诚恳地为自己的幼稚道歉,她坦白道:“我之后可能还是做不到心平气和,但我会尽量控制,尽量不去打扰你,不去折腾你,至于床伴关系,你想解除随时都可以,我觉得适配的唯一性都是骗人的吧,你可以一个人度过发热期,我也可以的,总之,”她顿了顿,说:“我一无所有,给不了你什么,但我会努力,如果有一天,你厌倦了婚姻选择离婚,而我也刚好单身,希望那时你能优先考虑我,谢谢。”
她说完站在那没动,沈晚清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陆知夏上前一步,说:“我可以抱你一下吗?就一下,最后一次,可以吗?”
沈晚清没做声,她揉揉眼角的泪,低头说:“打扰了,我先走了。”
她离开海京森华大楼,一个人边走边哭。
那晚,她没开车,走出没多远,在霓虹灯的十字路口,见到了琥珀川。
琥珀川似乎早就料到她会如此,走到她跟前,轻轻抱住她。
陆知夏靠着她,轻声抽泣道:“我跟她道歉了,虽然还是难过,但心里好受了些,”她抹去眼泪,倔强地说:“你看着,这是我最后一次为她落泪,明天的我还是这条街最靓的仔。”
两人一起往回家,陆知夏想请她吃饭,琥珀川摇头。
陆知夏饿了,琥珀川站在路边说:“去你家吧,我想看看你的新家。”
“正好,我不想一个人回家,我妈最近都不在家。”陆知夏带着琥珀川回家,她不坐电梯,和以前一样,从不肯坐电梯。
三室两厅,不算大,可也不算小的一套房子。
人在专心某一件事时,会短暂地从痛苦中抽离出来。
陆知夏为琥珀川介绍房子,眼角红着,但是心口不疼了。
“我去做饭,你等我。”陆知夏钻进厨房,等她忙活完出来,琥珀川已经离开。
她总是这样,陆知夏其实早就习惯,但仍然有些失落。
她做了几道菜,家里却只有她一个人,陆知夏坐了会,起身去叫对面的人。
江梦莱还没下班,秦筝刚做好饭,说:“梦莱一会就下班,要不然凑到一起吃。”
两人把饭菜端过来,秦筝纳闷道:“你一个人不想吃还做了这么多菜?”
她听见楼梯里的动静,站在那里等着,说:“刚才有朋友过来,但又走了。”
门开了,江梦莱气喘吁吁,见了她靠着墙说:“老大,我要废了,我再也不是当年的猛a了。”
秦筝随后过来,江梦莱立即站起身,呼口气,故作神清气塽道:“爬楼梯,锻炼身体,塽得很。”
陆知夏看了一眼楼梯门,问:“有碰见什么人吗?”
“没有啊。”江梦莱见秦筝进去了,继续靠在墙上,喘着气说:“最近不跑外,我体力真下降了。”
估计琥珀川早走了,“我看你快变成躺o了。”陆知夏调侃她,江梦莱戳她手臂,“啧啧,这肌肉,给我来一口。”
她闹着杳,秦筝从里面出来,她眨眨眼,牙齿放开,笑呵呵地说:“肉质太紧,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