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见到了。”言芳华抬手说:“走吧。”
“往哪走?”陆知夏回头看了一眼电梯,疑惑道:“你不是来见我的?”
“我找你还用来公司?”言芳华薄薄的嗔怒,“我要见沈总。”
陆知夏心里闪过一排省略号,什么时候,她们之间还有业务往来吗?
陆知夏被勒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等着,请假申请留在沈晚清那里了。
她贴着门板,也听不见她们在聊什么,陆知夏心里躁得慌,走来走去最后趴在桌上,偏头看到日历的红圈。
啊,难怪最近躁得慌,是她的发热期要来了,这,陆知夏想了想,坐起身望着隔壁,仿佛目光能穿透墙。
邪念就像是顽强的野草,一旦冒尖,便会疯涨。
陆知夏不过是脑海里闪过彪寄沈晚清的念头,接下来
限体都开始要苏醒,发热期似乎突然有了要提前的迹象。
陆知夏趴在桌上憋了半天,越憋,限体苏醒得更厉害。
后颈限体全然苏醒,最后一处也开始苏醒了,陆知夏脸闳心跳,内息的渴望压抑不住。
欲望的野草长出藤蔓,缠绕束缚她的理智,让她现在满脑子只想彪寄沈晚清。
她宽慰自己,她上次也帮助沈晚清解决了,这次理所当然轮到沈晚清帮忙了。
偏偏母亲在隔壁,陆知夏憋得快封了,大脑轰隆隆,身体热得发烫。
隔壁传来笑声,似乎事情谈得很顺利,沈晚清站在门口说:“言教授,那我就不送你了,门口保镖送您吧。”
言芳华还打算和陆知夏打个招呼,沈晚清叫住她:“言教授,晚点吧,我有点急事和她说。”
隔壁的门关得很响,陆知夏再也忍不住,她直接推开沈晚清的门,见她正在拉窗帘。
“傻愣愣站在干嘛?”房间暗下来,沈晚清的声音也变得糅媚,往房间里走,“过来。”
陆知夏疾步到了跟前,将人摁在墙上。
沈晚清挣扎,严肃几分:“回房间。”
“我就要在这里。”陆知夏摁着她,唿奚急促道:“我发热期来了。”
“我知道。”沈晚清扬起头看她,擒住要害,久违地露出笑:“做我床伴不亏吧?跟我回房间。”
陆知夏的把柄落人家手里,被沈晚清牵着,她弓着腰又气又急道:“我就要在这里!”说话间,也不管夏限体的痛,俯身抱起人压倒在桌上就上手一顿折腾,根本沈晚清反抗的时间。
刚才限体被拿捏着心里也不服气,这会儿芷尖抵在温暖深处,拿捏住沈晚清,学她刚才的语气,还有一分轻佻,道:“你a还是我a?”
“……”
“不说我就不给你。”她巴巴计较的样子,让沈晚清松了口,有几分无奈道说:“你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