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贵的人,不仅奔赴灾区,还在救援第一线,浑身是泥,泪流满面,形象全无。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陆知夏。
今天沈家的会议,唯一的外人,是言芳华。
她既代表陆知夏,也代表沈廷筠,她坐在台下听着那刺耳的言辞。
沈语堂表达的意思不难理解,沈晚清是尊贵的,她代表沈家,她任何时间都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至于陆知夏,始终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之前屡次和沈晚清绑定出现在热搜,这次也算是一起上的热搜。
“言教授,这件事,我们讨论过,我们当时说的,你应该记得。”沈语堂沉声道:“说好的最后一次,但是你并没有做到。”
众人齐刷刷地看着角落的言芳华,她淡声道:“老爷子,你爱护沈晚清可以理解,但是我女儿也不是草芥,她的生命一样珍贵,我也说过,我们陆知夏从没想过高攀,我和沈廷筠的关系,仅止于此。”
言芳华保证,她会管好自己的女儿,至于沈晚清,也是沈廷筠的女儿,于她而言不是外人。
“那么,某种关系来说,这是我们的家事。”言芳华不卑不亢道:“沈晚清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她可以选择,将这件事划分为我们言家的家事,还是你们沈家的家事。”
沈语堂回身看沈晚清,她双手背在身后,眸光冷淡道:“言教授说得没错,这是言家的事,我和言教授处理好,不劳烦爷爷操心。”
她的逆鳞渐渐浮现,沈语堂不是没察觉,今天在会上,他明确表态:“沈家的一切,只会属于沈家,谁有二心,谁就不配继续留在沈家,那么沈家的一花一草,她都得不到。”
这话翻译过来:不听话,最后连一根毛都捞不到。
沈语堂着重批评沈晚清,教育她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敲山震虎,给其他人示威。
老爷子最看重沈晚清,对于有能力的红人都不客气,他们更不敢乱来,毕竟利益当前。
沈语堂严词厉色,会场很安静,不少人低着头,仿佛犯错的是他们。
当问及是否还有人想说话时,言芳华霍然起身,瘦削的身影,在人群中惹眼。
“老爷子,今天沈家都在场,我言芳华表个态。”言芳华告知所有人,她是联姻,不是卖给了沈家,更不是沈家的奴隶,“我看你年长,对你尊敬,不代表我没有脾气。”
沈语堂眸光阴沉,言芳华遥遥冷眼看向他,道:“生而为人,你们沈家尊贵,我们家也一样,你们爱护沈晚清,我一样爱护陆知夏,请不要在我面前贬低我女儿,那副瞧不起的样子,好像你们多高贵。”
她嘲讽道:“你们沈家若是真的一手撑天,也不至于和我联姻,别以为地拿到了,就万事大吉,不把我放在眼里,”她环视一圈,一字一顿道:“我不愿计较,那是我大度,但你们别过分,否则别怪我让平地生波澜。”
言芳华的宗旨: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若犯我我必加倍。
沈语堂回敬道:“言教授,那我也希望你清楚一点,联姻就是表面上的联姻,别妄想真的是一家人。”
这话刺耳到言芳华想转身就走,沈语堂继续道:“你也说了,你们的联姻止步于此,别想着让陆知夏和晚清发生什么,晚清的人生,早就定好了的,劝你们不要自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