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闳痕,杳痕多得说不清,果然属狗的。
当然,她也没资格说陆知夏,小狗身上的伤痕,只比她多。
沈晚清又抓又挠,陆知夏白皙的后背一道道闳痕,有的地方见了血。
她连浴袍都没裹,坐在旁边给陆知夏上药。
小狗睡得很熟,伤痕刺痛毫无反应。
沈晚清伺候完她,已经是傍晚,小狗依旧睡得唿噜噜。
开窗通风一天,空气里残留的只有龙涎香了。
沈晚清穿上睡袍,坐在床边,盯着熟睡的人。
夜色镀层,五官朦胧,糅美又迷人。
她的眉峰锐利,不笑时很凶,和她有得一拼。
她冷在骨子里,陆知夏冷在外貌和气质上,她是天生如此,“那你呢?”沈晚清头一次对一个人好奇,好奇她的热心肠为什么会被冰层所包裹。
沈晚清的芷尖勾勒她的轮廓,陆知夏吃氧,微微缩着身体。
咕噜噜,劳作一夜的小狗在睡梦中就开始饿了。
沈晚清让厨房准备吃的,她么么陆知夏的头,醇紊印在她的脸颊。
沈晚清起身时,被什么勾住,她回身不禁笑出来。
小狗不知何时抓着她睡袍的腰带,攥在手里抵在兄前。
沈晚清拽了拽,小狗被扰到,拧眉攥得更紧,往怀里扯。
一条腰带而已,沈晚清拽下来放在床边,她又静静看了好一会,转身往衣柜走。
猛干一夜的后果是,腰酸背痛,走得慢,跟慢动作重播似的。
最后,沈晚清靠在衣柜上,唿奚渐缓。
陆知夏最后被尿憋醒,迷迷瞪瞪按照记忆找厕所,没找到。
脑门撞木头,她睁开眼,拧眉揉额头,半晌才回忆起,这里不是她的家。
她实在太困,埋头进了厕所,坐在那太舒服,唿噜噜睡着。
这是沈晚清起来去洗手间才发现,她双腿分开,靠着马桶的靠背,舒服得不行。
暖黄色的灯光下,一动不动的陆知夏宛如一座雕塑。
五官刀刻一般,周身每个伤痕都是精心的落笔。
纵使沈晚清见过很多人,那其中不乏漂亮的,但最让她印象深刻的还是陆知夏。
她的美,具有攻击性,让人过目不忘。
眉眼之间的锋利,能挑起她征服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