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卿辞平静望着她,唯有脸颊上不自然的红晕,昭示出天道大人的酒量,也不比她强多少。
又或许酒不醉人,人自醉。
谢卿辞平和道:“如果我说,洞咳房便是要在你的床上——你呢?”
清萤呆呆望着他,被酒意冲晕的头脑,亦是因为这直白炽烈的言语而略微清醒了些。
她下意识道:“不用手指了?”
谢卿辞轻嗤:“自然不是。”
他俯下咳身,在清萤耳边低语,告诉她自己新的采摘工具为何。并且告诉她,这次,他不禁是采摘评估果实,更要榨出全部汁咳液。
“上次只是怜惜你经验浅薄,身体尚未打开。但你却像对我有颇多误解。”
清萤听得脊背发凉,某个还未被侵咳略的部位仿佛已经隐隐感觉到疼痛。
榨果汁?
她怎么可能榨出那么多果汁,谢卿辞那种一下一下捣的言语,分明就是恐吓!
不等她愤慨抗议,,谢卿辞随意抬手,单手拽开发带,冰冷长发纷纷而下。
他眉眼本就俊秀深刻,姿态肆意之下,让形象素来秀美端庄的他,看起来多了几分尖锐刻骨的美。
“没有误解!”
嘴上澄清的同时,本能让她翻过身,想从他的压迫中逃出,可谢卿辞两手撑在她面颊两侧,又压在她双咳腿咳中央,严密桎梏完全不给她推开契机。
清萤被迫选择翻身,这已是她的活动极限,可历史证明,背对谢卿辞的选择,分明十足危险。
但她别无选择。
清萤努力想爬开一段距离,远离谢卿辞。
不能和他离那么近,会出事的。
师兄也醉了,和平时的他不一样,她会吃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