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麻醉。”清萤和谢卿辞商议自己的构想,“不过也不能深度麻醉,我操作不熟练,你得能在关键时刻指导我。应该是局部麻醉缓解疼痛,让你没那么折磨。”
应该这么算?
她没学过医,不了解严谨的术语,但想法基本来说就是这样。
“然后你再教我准备那种护法灵阵。”防止术中谢卿辞过度衰弱。
“好。”
清萤自然地轻捏师兄手指,指骨关节触感异常明晰。
“我不想你那么疼啦。”
谢卿辞表示只需要些微醺状态,于他已足够。
“如你那日于我的酒酿团子,程度便恰好。”
清萤回忆当日,她一心想让谢卿辞喝醉睡懒觉,所以加了不少神仙醉,最后师兄确实是有点醉意,还拉着她手腕,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但对于移植剑骨来说,这点程度不够吧?”
剑修稍稍沉吟,委婉道:“我酒量浅,若是过于酣醉,或许会发生些……令你不快之事。”
清萤问:“师兄你意思是说,你酒品不好么?”
“酒品?可以这么认为。”
“那你会伤害到我么?”
谢卿辞回答地很温柔:“便是我死,躯壳不能、也不会伤害你。”
他稍顿:“只是,我不希望你觉得不愉快。只要能舒缓些便好。”
其实清萤知道,即使做不到舒缓,师兄也一定会很坚强地说没关系。
“知道啦,我会尽力。”
但只要不会死,不会受伤,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她一定要尽量减少师兄感受到的痛苦。
以前她已经做过一次酒酿团子,再次准备起来效率很高。
但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都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