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祭司……
还真是步步算尽啊,叫人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字字诛心的同时却又字字在理。
补血药汤,自然是要他来喂了,至于怎么喂就是他的事了。
敖战微垂了头,侧脸隐在青暗之下,一双眸子如夜深幽,两片好看的薄唇抿了抿。
……
为了静心,封颜便在置放药草的地方,整理起所需的药材来,指尖流转,不紧不慢中赏心悦目。
药汤已经有些凉了,敖战便将这些带去加热,也费了不少时间。
这趟换上兽皮衣物可谓是长的紧,帝凌渊出来时。
那汤药已经热了好几回了,那理好的药材也不知重复理了几遍。
帝凌渊面色绯红,神情洋溢,还带着‘玉’求不满,显然是还做了其他甚事,揩油揩的非常彻底,怀里的人已穿上了覆盖有暗红鳞片的衣物。
495需要时间,揩油的彻底
伸手将兽皮绒毯子拉过,掩盖住了那魅惑神智的冰雪玉骨。
旋即掀了唇,淡然中掺着几丝不可察觉的情绪,“本祭司知你二人甚有发起伴侣决斗之意,这点同然觉厉。”他又何尝不是。
他敛眸接着道:“如此相争也必然会付出代价,想来道理都是清楚的。”这代价都是付不起的……
“本祭司也说过,她若喜你二人,便不会插手阻拦,再此前你们也是反思过的,就不用本祭司再多言了。”终是都要让步的……
话落,敖战和帝凌渊均为之一震,心底盘算的决斗独占心思熄了熄火,就如冷水倾覆而下,淋在了头顶。
道理自然心知肚明,可……谁愿分享自己认定的伴侣,即使知道雌性珍贵稀少……结缔多个雄性伴侣也是平常之事。
可心下还是忍不住泛了燥意,恍然若失。
退步不退步都存在着利和弊,区别就在于己伤还是她伤……
让小东西小家伙受伤,不行!做不到!
代价永远都是付不起的……
敖战瞌了下眼帘,金色的眼眸深邃幽长望不到头,气息暗沉压印,在选择中挣扎,他很清楚自己已经下了选择,但喉间像是被卡住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