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这样。”
“我们还能为夏星眠做点什么呢?”
夏怀梦抿住嘴唇,沉默良久。
“看来,只有时间可以帮助她了。”
屋子里拉着窗帘,除了缝隙里透进来的一点微弱的光,很难看出白天黑夜的转变。
也不知道这样日夜混淆的日子过去了多少天。后来周溪泛和夏怀梦也没有一直守在跟前了,一个要上学,一个奔波于画室和这边之间,偶尔带些日用品过来。
夏星眠花了比想象中更长的时间才彻底接受陶野已经离开的事实。
某一天,某一个下午,她突然就清醒了过来。她终于认清,这不是做梦,不是上次未醒的梦中梦,这些也都不是她的幻觉。
陶野走了。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这个人的的确确走了。
在清醒的那一刻,她打开手机想看看时间,才发现太多天了,手机已经没电自动关了机。
她在茶几下面找到充电线,给手机充上电。
一开机,上百条未接来电跳出。大多是温灿的,也有charlie和其他两个师哥师姐的。
她突然想起还有演出这回事,一看日期,已经过了。
再难过,现实该处理的还得处理,该交待的也得给人个交待。
这种时候,她开始有点讨厌起自己性格里的责任感。她多想什么都不管,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喝个烂醉也好,发疯地去满世界找人也好。
可她的理智告诉她: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