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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秋蕊疯了吧。
这是夏星眠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想法。
这种问题,她居然没有直接否定,而是给了这样似是而非的答案?!
这几年过得太不顺,夏星眠一时都无法相信眼前的转折。
音乐会很顺利地结束了。
夏星眠从后台穿好大衣出来的时候,看到出口,陆秋蕊,唐黎,还有陶野,三个人一起等着她。
“唐黎,给她瓶水。”陆秋蕊似乎猜到了她现在很渴。
陶野安静地站在最后面,微笑着看她。
“我刚刚弹得好么?”夏星眠问出这句话时,眼睛盯的是陶野。尽管她知道陶野不可能当着陆秋蕊的面回答她。
陆秋蕊说:“还不错,没有错音,只是弹后半段的时候指法可以再重一些。”
谈到琴法相关,夏星眠有点不悦,“现在这样就刚好,不用再重了。”
陆秋蕊:“你以后就懂了,收尾得要激昂一点,层次才鲜明。”
夏星眠在钢琴方面有很绝对的固执:“我有我自己的处理方式。”
陆秋蕊:“我只是提前让你知道怎么样才是对的。”
夏星眠:“你凭什么那么肯定我以后的想法就会和你一样啊?”
两个人有分歧,难免多辩了几句。
陶野站在一边,她不懂琴,插不上什么嘴。
她只是站着,静静地看夏星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