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溪泛给她这种现象起了个新名字:强迫癌。
杨依珊帮忙一起把散在地上的球收拾好,一脸跃跃欲试又犹豫的表情。
最后一个球放进筐子后,她终于忐忑地小心翼翼问:“学姐,有空的话,可以约您一起打排球吗?”
夏星眠没有直接回答,只随意地问:“你打什么位置?”
杨依珊忙说:“一传,二传,我都可以!学姐要是打攻手位置,我就给学姐打二传。”
夏星眠:“我认识的几个总约排球的朋友,她们正缺一个二传。你很想打的话,我介绍你和她们一起玩。”
果然夏星眠还是暗示了拒绝。
杨依珊有点失落,不过一想到夏星眠本来就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女神级人物,失落也就很快过去了。
她还是跟在夏星眠身后,一口一个学姐叫着,说些乱七八糟的琐碎闲话。
夏星眠把下半张脸埋进米色毛线围巾里,沉默不语。
“学姐,下午第二节 你有课吗?”走到教学楼门口,杨依珊问。
夏星眠:“嗯,线性代数。”
杨依珊:“是在三教上吧?我第二节 在三教也有课!下了课我请学姐去喝奶茶吧?”
夏星眠表示自己课后还有别的事,再次婉拒了。
她确实有事。今天是去酒吧兼职的第一天,她得早点过去看看琴,调试一下。
本来酒吧不招学生做临时工,但也不知道陶野怎么和赵雯沟通的,赵雯甚至都没看一眼她弹琴什么德行就直接通知她过去上班了。
时薪果然给得很高,弹一晚上抵得上大半个月洗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