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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能和他相认。

子实心直口快,在沦陷区里得罪了人,谢天谢地,我终于找到了关系,把他放出来了。

可是,他好像认出了我。

……

佩曼,无论你听到了什么,都请你相信我。

……

一九xx年十二月零二日。”

……

“吾妻亲启:

佩曼,战争快要结束了!

纵然我一直坚信着这一点,但到了此刻,我依旧无法压抑自己心中的激动!

我的任务也要结束了!

相信我,我很快就能回来见你了!

一九xx年七月二十一日。”

……

这个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一封封书信。

虽然被埋藏了七十多年才重见天日,但上面的绵绵情意,却没有丝毫受到时光的损耗。

这个世界,向来都是纸短情长。

显而易见,佩曼,就是七十年前,那个自杀的女人的名字。

而这些信,则是她当年参军的未婚夫寄给她的。

盒子里装的,只有佩曼未婚夫寄给她的信,不过想想也正常,佩曼的回信,自然是寄了出去。

现在叶白和斐皂也终于知道,原来村口那棵只剩下半截树桩的树,原来是一棵桃树。

佩曼的未婚夫寄给她的信很多,不过日期并不固定。

大概是因为战乱的原因,初期,佩曼的未婚夫要跟着大部队四处奔走,只有到了稳定的地方才能给佩曼寄信。

所以有时候,他一年才会给佩曼寄一次信,而有时候,则会逢一两个月就寄一次。

在最后一封信中,正在实行秘密任务的佩曼的未婚夫,高兴地告诉佩曼,他马上就可以结束任务,回来见她了。

可是据村长所言,佩曼的未婚夫,最终并没有回来,而是死在了战乱之中。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悲剧。

但嗟叹之后,现在活着的人,则要为未来的自己不产生悲剧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