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那个女孩照顾了那么久,却什么都没有帮到她。
最后的身体也烟消云散了,时透无一郎看了一眼消散的黑灰,走到原口先生身边,草草的给他包扎伤口。
“那种人,不用管他也无所谓吧。”时透有一郎说道,“反正只是个垃圾。”
“就算是垃圾。”时透无一郎回答哥哥的话,“好歹也做出点贡献了,而且放着不管会死的。”
“行了,走吧。恶鬼很快就会蜂拥而至了。”时透有一郎说道,他抱着花盆,这是真正的青色彼岸花,不是之前用来伪装的假货,假货可不能保证能将鬼舞辻无惨引出来
,都牺牲到这一步了,自然不会在这里掺水。
但相应的,从现在开始,他们兄弟两个就要用生命和恶鬼们甚至鬼舞辻无惨来一场赛跑了。
彼方先生的家人早就在计划前就隐匿了,天黑之前彼方先生也被他们安排跑路,就剩下他们了。
“嗯,走吧。”时透无一郎说道。
两个少年带着青色彼岸花离开了这里,只剩下原口先生第二天被人发现在仓库里,偷盗罪因为苦主彼方先生不在没有定论,但擅闯民宅是跑不了,关在牢里面蹲了几日。出来后就天天嚷嚷着恶鬼什么的,似乎是受到了刺激,回家就卧床不起,草药店交给原口的两个儿子管理,惠比寿两个挨着的村落不知多少人将其看做幸事,原口草药店的生意和名誉都渐渐恢复,不过这已经与有了深刻心理阴影而不敢再面对客人(尤其是老婆婆)的原口先生无关了。
漆黑一片,奈良善蹲坐在地上,左手拿试卷,右手捏着笔,脸色发苦。
突然间,他面色一凝,然后露出一点欣喜的表情来,立刻丢了笔扔了卷子,整个人都兴奋的站起身来。
“那混账走了?”鬼灯问道。
“嗯。我该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