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富冈义勇被奈良善在地上不停抽打的场面,中川先生不得不感慨,对方这是剑比拳脚用的好,若是用上那把太刀和他打,可能他五分钟都不用坚持了。
“年纪如此轻就有了这样的成就。”中川先生感慨道,“看到剑道和武道没那么容易消失于历史长河中啊。”
锖兔笑了笑,没有解释奈良善的真实年龄。
不过就算解释了,奈良善也无愧天才之名。
打的爽了,奈良善就停了手。锖兔走上前将鼻青脸肿的富冈义勇拽了回来。三人路过一个被巨石压住的井,奈良善瞥了一眼,问中川道:“这井是干涸了吗?”
中川先生:“不是,两百多年前就是这井中被投毒,井水被污染了,再也没用过。”
原来是这座井。
奈良善定定的看着这井,直到锖兔喊他的名字才回过神,跟着一起进了屋。道场很大,虽然没有多少家具,但是有很多空着的房间,因为中川的妹妹身体疲惫就先休息了,所以之后招待他们三人的都是中川先生。
过意不去的锖兔还去帮忙了,毕竟对方有两个人要照顾,留宿已经很不好意思,怎么能不帮忙呢。
连富冈义勇都被拉去帮忙,只有小孩子的奈良善可以光明正大的咸鱼,等两人回来后和奈良善聊了聊,奈良善才知道中年男人的妻子过世了,没有孩子。不开道馆不仅仅是因为生计上的关系,更是因为对未来没有期待,所以看到拳脚中有素流影子的奈良善,就很想将道馆交给奈良善传承。刚好又有祖训在,一举两得。哪怕奈良善背着太刀,主修剑道也无所谓。
不过奈良善并不是一个适合继承道馆的人。因为他要斩鬼,因为他有着更重要的使命。
夜里,奈良善睡着了。
他睡的很安稳,奈良善从来都不会睡的太死,除非是重伤需要休养时,否则就是睡眠中,他也会保持着一分警惕。这是从上辈子住在流星街时就有的习惯,这辈子哪怕在紫藤村那样安逸的地方,他也没有松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