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您救了我们。”时透有一郎对奈良善说道,“我叫时透有一郎,这是我弟弟无一郎。刚刚那朵花,一定很珍贵吧,抱歉,虽然很想报答您,但是我们……”少年的话语一顿,有些羞窘。就如奈良善看到的,这间房子里简简单单,稍微高一点的木榻,角落里的破柜子,随便堆砌的灶台和切菜的桌子,连两把椅子都没有的小屋,就是这两个少年的全部财产。
若是有钱,父亲就不用亲自在暴雨中采药,而是去山下的镇子上去买了。
“我自身的价值,都不如那朵花。”时透有一郎低声道。
“哥哥……”
奈良善歪头:“价值?我看人可不看价值。这世界上的人只分两种,有害的和无害的。你们属于无害的。”
时透有一郎惊讶的看向奈良善。
“而且这朵花是这座山的树精给我的。这是她的好意,我没好意思告诉她,我可能用不上。”奈良善说道。被砍掉头不知道会不会死,不过被砍掉四肢,捅穿腹部伤及内脏的伤势已经被迫尝试过了,都能自愈。
“现在能救你一命也算用得其所。”奈良善歪头道,“真想感谢的话,就信仰树精吧,她叫花灵。信仰对神明来说,应该是很有用的东西吧。”
屋子外面的树上,花灵两只小手捂住了通红的脸,很害羞。木灵善意的对她笑了笑。
信仰对神明当然是很有用的东西,不少小神的存在依附于信仰,树精虽然不靠信仰活着,但是有人敬仰的话,是可以增强力量的。
不过信徒什么的,花灵表示,以前从来没有人信仰过她,大家都只崇拜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