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摁住她的肩,使得她躺平,盯着上方看,目光还没聚焦,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堵在嗓子里,他的唇炽热,白珝瞪着双眼愣住,被子因转身灌入一丝凉意。
她没穿衣服啊!这人怎么回事!
去推他肩,结果他反倒压了上来,怕力全压在她身上,用手肘撑在一旁,只是胸口接触到她,形成一个可以良久“作战”的姿势。
似乎没想轻易放过她,他吻的既霸道又柔,白珝莫名就陷了进去,灌进来的那股凉意早消失无踪。
良久后,栾熠放过她,与她对视,指腹摩挲她的眼角。
“栾……”
白珝话还没说完,这人低头埋在她的颈窝,吻在耳垂,热气喷洒,坏心思的用牙轻轻磨了磨。
他说:“抱紧我。”
白珝没反应过来:“啊?什么?”
“快点,抱紧我。”
“……”
她脑子一团混浊,只能先抱紧他,再问怎么回事。
“栾熠……”
“抱的不够紧。”
“……”
白珝浑身使出勒死他的劲抱他,整个人都缠在他身上,然而他还是觉得不够。她干脆两手一摊,大字排开,放弃了,望着天花板发呆。
“栾熠……”
“为什么不抱我了。”
“你压着我了。”
“抱会我就放过你。”
“那能先穿衣服吗?”
“抱会儿”
他的唇贴在她的颈处感受脉搏的跳动,那里同时有道隐藏起来的疤。
每日每夜看到这疤他都夜不能寐,无数次缩在这里,疤总是会膈着他,膈得他心揪着疼。
好在那颗树救活了,这疤又隐了下去。
白珝知道那有一道深疤,只是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式把疤隐了下去。
怕提了这事他会伤心,所以抱着他,在后背安抚了会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