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好我的拂尘。”
白珝满脸是泪,还在抽泣,视线模糊看不清玄平,听话的接过拿在手中。
下一刻整个人就被扯过身,玄平拉她走。
“师父,师父,手,手。”
她回头看向还摆在原处的冰盒。
“要来做什么?为师又不是只有一条胳膊,不差那一个。”
栾熠挟持制尸魔走在前方开路。
“你们不会觉得这样就能跑出去吧。”制尸魔冷哼道。
栾熠警惕四周,离开结界,走廊依旧一片阴冷气。
“闭嘴。”
周围并未有异动,他们大步流星穿过走廊,左右的横木杆压着画。
白珝抹了把眼泪好让视线清晰些,脚下咔一响,是她踩到了掉落在地的灯笼。
没有人停下步伐。
白珝还懵着的脑袋被这声响点醒,玄平拽着她往前走,她回眸,目光一晃而过被木杆压死的画。
画上人物各不同的姿势,唯一的共同点便是浑身散发出的气质,端正儒雅,好似某个修养及佳的世家子弟。
画面掠过的太快,脑子里的碎片也还未聚起。
一人高的挂画就在眼前,那红色光印在画面上。
“嗙!”
白珝的视线正要从挂画前划过时,前方一声巨响,抽走她的注意力。
正好她与玄平拐了过来,栾熠拎着制尸魔在与一堆鬼相搏,而这群鬼不知何时进到了大殿中,静候他们。
院子里的鬼在没有栾熠的命令时不会采取任何攻击,他们还在伪装中。
栾熠两指一挥,院子里的鬼躁动,一窝蜂的挤进大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