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继续接上句话:“我今日穿的是和你拜堂成亲的喜服,我们发誓不离不弃,你放心我不会始乱终弃的。”
都在演戏,怎么喝多了还当真了呢?
栾熠:“你想多了。”
白珝脸埋在他颈窝摇摇头,“想的不多,我就想你抱抱我。”
“其实……谁抱都行,我也不挑,是个抱就行。”
他的颈窝一股热流,像堤坝蹦开,缩他颈窝的人哭得抽泣。
栾熠:“……”
方才还在调戏人,情绪转变也太快了。
猝不及防。
越演越烈,如果方才已经够让他头疼招架不住,现在是更控制不住。
她的悲伤突然被放大无数倍,离谱到泡澡时打死一只蚊子,都要喊半天可怜,陪哭半天。
栾熠:“……”
不光如此,她还会抽泣哽咽让他抱紧她。
不抱紧就会哭得更夸张。
栾熠整片肩都被哭湿,无奈之下挣脱她的灵力。
从最开始想着怎么把她推开,到如今一寸寸抱得更紧。
她清新的发香,与她手中的血味一同飘进他的鼻中。
“可以了,起来。”
白珝不动,哭得都快喘不过气了,潜意识还在回复他,断断续续哽咽道:“起来做什么。”
栾熠:“包扎伤口。”
“从哪里起来?”
“我身上。”
“那你要抱紧我。”
栾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