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平俯身双肘迭在窗台,手腕悠哉在窗外甩动拂尘。
“谁?谁死这?谁?谁摊上事了?”
楼顶的二师兄坐靠在窗沿上,回道:“师父,他们说絮宗山摊上事了。”
玄平:“那可遭了,我们可要搭把手,你看这黑灯瞎火的,该不会就是墙上那几只臭苍蝇招惹了絮宗山吧。同为修仙一派,这我可忍不了。”
他故意对外吼了嗓子,“来者何人。”
絮宗山弟子:“絮宗山!”
玄平侧了个脑袋,手撑耳朵后,立起耳朵,“啊?什么,太远了听不清啊。”
他转头问到隔壁屋,站在窗前一身白衣头戴斗笠的谢延。
“谢延他们说什么?”
谢延:“说他们是臭苍蝇。”
玄平:“果然!怎么能欺负絮宗山,是可忍孰不可忍!干他!”
号令一发,文心道弟子直接从窗跃下,逐一落在木桩上。
二师兄:“诶?你们都这么下去了?”
他也不能示弱。
“那我也”
刚伸出条腿,天上薄云就缠了上来,凉意灌进衣摆中。
望了眼离地高度,咽了口唾沫。
“算了,我这里太高,我还是走个楼梯。”
紧接着他提了盏灯,因修炼一日,腿软,跌跌撞撞连滚带爬下了阶梯,灯光在楼道里晃荡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