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牵吗?”
白珝:“……能,能吧。”
栾熠满意地噙嘴一笑。
推门而入,白珝小声唤着吾安。
栾熠走在慢她一步的位置,顺带上了门。
往深处走,白珝听见有人回应她。
“谁?”
虚弱一声,白珝忙朝那跑去,水牢里,要下几等阶梯,吾安双手架在木架上,身上并没有伤,地上水浅,仅半指深。
“吾安。”
“白珝?你怎么在这?”吾安又瞧见她身后那人,“殿下?”
栾熠站在牢门前停了步。
白珝则是跑了下去,解开吾安手腕上的绳子。
吾安脱力向前倾倒,白珝稳住她湿漉的身子。
“能走吗?”
“能。”
今日还未到放水时辰,腿还是有力的,缓缓就行。
吾安:“我的记号应该被那些人抹去了,你们是怎么找到这的。”
她那日跟在太子身后,一路做了记号,但在最后被发现了,水牢中等了又等也没等来援兵,想来就是他们把记号给改了。
白珝扶她慢慢往台阶上走。
“栾熠靠直觉找来的。”
栾熠蹙眉,侧首问:“太子在何处?”
吾安:“不知,他后来又被人从水牢中带走了,但看起来掳走他的不是寨子中的人。”
才上两级台阶,身后水猛得上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