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还有一匹马儿呢。”
栾熠扒开里衣, 一脸疑惑抬眸, “马怎么了?”
“不会不好意思吗?”
“我为什么要对马儿不好意思。”说罢他就把衣褪了干净, “珝珝,我在旁边找了块干净帕子,你看我身上都被雨淋湿了,你”
她怎么感觉,他变主动了?错觉?
“打住,不可再说了。”白珝脚下生风,冲到他面前一把夺过帕子,胡乱抹起来。
他黑眸含笑,一把搂过她腰,她手温度隔着帕子贴在自己胸口。
“隔那么远,手会举累的。”
“你打住,不可再说了。”
所以这就是他进门,把衣服塞给她,帕子不给她,为了让她靠过来?
腰上痒痒的,他的指尖刮蹭着她。
眼中不怀好意,“这是干净了,那”
那?哪?
“打住!”白珝两手繁忙,空不出手去捂他嘴,只得踮起脚,吻住他的唇,堵住他的话。
栾熠坏心思得逞,弯腰手臂拖在她膝窝,一把抱起,转身搁到台面上。
他眼中仿佛沾了薄层雨雾,湿润地溢出爱意,一双眼莫名变得魅惑勾人,声音也如同挠在心口上。
“珝珝,该更衣了。”
他右手拖住她的后脑,仰头去吻她,左手指尖勾上她的腰带。
白珝彻底坠入进去,迷迷糊糊,他说什么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