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熠上前一步将她抵在浴桶边,退无可退,他还在逼近,白珝只得后仰,扬起头看他,刚还抱臂的手现在搭在他的肩上,试图推开他。
他的指尖轻抚,从脊骨,一路到尾椎。
白珝咬着唇颤的不行,怒视他。
栾熠凑到她耳边,舌尖勾了勾她的耳垂,耳垂立马红了。
他笑道:“你哪还是姑娘?”
白珝咬牙道:“栾熠,没看出来,你”
栾熠咬上耳垂,齿间轻轻摩了摩,手上还使着坏,“我怎么了?”
水滴滑落带来的痒在她背后放大无数倍,白珝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栾熠摸到水冷了,才放过她,为她擦干水,再为她穿好衣服,搂着她腰,让她看着自己,而自己欣赏着她的面容。
“你这么盯着我做什么?”
“我的妻,我不可以看吗?”
“可可以,但是你看归看,手安分一点。”
栾熠两手撑在浴桶两侧,把她禁锢在自己怀中。
“我问过你了,你说来爱你。”
白珝脸刷一下躁起。
“那是那是方才。”
“穿好衣服不认账。”
“是你不认账。”
栾熠静了会,郑重问:“那现在,我可以吻你吗?”
他凑的太近,白珝微别过脸,干咳一声,正要开口说话,就被他打断了。
“‘可以,栾熠,来吻我,’是这句吗?”他抢答道。
“我还没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