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懵了一下。
白珝一直是师妹们在照顾,怎么问到他们这里来了。
完蛋,被发现了。
刚要开口解释,就听玄平道:“脚好了吧。”
大师兄:“好了吧。”
玄平点头:“好了就行,下山修炼。”
随后自己转身走了。
留下身后师兄几人面面相觑,最后摸不着头脑跟下山,走前还回头望了眼屋里的白珝。
白珝端着盆水,走到白帘后。
栾熠呼吸均匀躺在床上,乌发披在枕上,发尾耷垂在床边。
他的侧颜眉骨突出,鼻梁高挺,两瓣唇紧闭着,没有丝血色。
白珝把盆搁到床边的椅子上,蹲下身,手背碰触他的脸颊,冰凉的手背,传来温热。
温度确实比正常的要高。
她掀开被子,他只穿了薄薄一层里衣,闷了点汗,里衣贴在身上,能隐约看见肌肤。
白珝刷一下脸火热烧了起来,又忙一把盖上。
手指曲起抓着被角,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她就是给他疗伤、疗伤。
握被子的手,碰在他的胳膊上,一时分不清究竟是她太热了,还是栾熠身上不正常的温度。
这么拖下去不降温肯定不行。
只能再次掀开,颤着两手解他腰带。
嘴中嘀咕:“我就是给你降降温,上个药。”
腰带解开后,两手抓着衣两侧,她咬着唇,犹犹豫豫没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