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有不少灰土,栾熠在怀中摸了下,看着手中白珝的手帕犹豫了片刻,替他擦去脸颊的灰,牵过他胳膊,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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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里传来各种歌声琴声,闹得白珝人都晕了。
姜修使了点灵力,探了圈也没发现姚仪。
白珝问:“二楼有人路过吗?”
“暂时没有。”姜修道。
白珝搓搓下巴:“这姚仪是个什么人?”
沫沫道:“她说她是苍梧山继任掌门。”
“师父的死对头?那个苍梧山?”
沫沫点头。
白珝狐疑:“你怎么知道的?”
“我打她的时候她说的。”沫沫趴在窗台打探外面道。
白珝:“难怪一副高傲的样,有仇使阴招,她怕是没受过这委屈。”
“白珝,这。”姜修发现了姚仪的跟班,她从大厅绕到了一楼一间屋子里。
白珝透过姜修打开的门缝看见了。
“走。”白珝打开门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你怎么这么嚣张?”沫沫看她走的挺胸抬头。
白珝笑道:“我们有钱,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