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可别一不小心因为说错话丢了你的狗命。”
姜修咬下颗糖葫芦,起身往巷子口走。
姚仪在后面尖叫:“你打女人!你不是人!”
姜修晃晃他手上的糖葫芦:“我可没动你,何况我本就不是人,你想试试被我打吗?”
这漫不经心一句话在姚仪听来就像个地痞流氓的警告,没有什么道德可言,分分钟可能会回头再赏她两巴掌让她闭嘴,姚仪咬碎了牙敢怒不敢言。
姜修听后头没回话,愉快哼着小调,也逛街去了。
白珝买完糖葫芦又走回刚刚的街道,把好吃的又重新买了一遍,满满当当抱在怀里准备回去找栾熠。
白珝接过摊主递过来的小甜心,把钱给了。
才转身,第一眼就瞧见栾熠站在街口视线穿过来往的人群注视着她。
他今日穿着去救她那身,与那天不同的是今日为了方便义诊他将发冠起,银色的冠在日光的照耀下泛着锐利的寒光。
一身玄色,肩上披着玄底金丝的风纹披风,挺拔的身姿,英挺的剑眉,是那天界一身戎装,不容冒犯,不易亲近威风凛凛的战神。
唯一突出的是他腰间别了颗淡紫色的水音铃,铃轻,风微微过就能卷起底下挂着的流苏,铃也清脆的响。
明明看似周身似寒冰,可就因为那颗铃,白珝觉得他好熟悉,好似回到上一世,不是那个陌生的栾熠,也不是可望不可得的战神,亦不是那个一身染血堕魔的他。
他是那个沉静英气的琼芳太子,眉眼总是会带点轻松笑的夫君。
街市繁闹,人来人往,他们在白珝眼中都变得如一缕快速闪过的光影,唯有栾熠站在那好似一眼万年之久,挪不开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