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珝将最后一笔画完:“不老不老,修炼了三百年容貌依旧俊俏不变,但这年龄嘛。”
玄平道:“快点,注入灵力,让它成真。”
白珝汇聚灵力于笔毛处,涂抹整张纸后,没一会竹窗外传来鹤鸣声。
白鹤从远处的崖边朝瓷杯飞来,一切发生就如同画那般,鹤爪落在绒草上,叼起杯沿,抬头展着傲翅朝白珝飞来。
白珝指尖转笔玩,满意的点点头:“果真不错,用起来也……”
“师父!!!”
忽间天上云被劈成两半,一道白光直下 ,随后便是一声白鹤的惨叫,羽毛乱飞。
白珝早准备好接两臂外白鹤叼回的茶杯,此时被吓了一跳,上句话的几字还含在嘴里没吐出来:“……顺手。”
青衣女子跌坐在地,四周散落了一片卷轴,那只白鹤两眼冒星被震晕了过去。
白珝:“沫沫?”
“哎呦,什么东西。”沫沫从背后扯出个瓷杯,翻了个身捏揉着腰,又瞧见晕在一旁的白鹤,拎到眼前晃了晃,鹤头垂了下去。
沫沫:“晕了。”迷迷糊糊见白珝的手伸出窗外,扶腰拖着步子走到窗前,递到白珝手上。
手上一沉,杯子没到手中,白鹤倒是被塞过来了。
白珝:“……”
无奈的收回手,把奄奄一息的白鹤安顿在一旁。
沫沫从窗的两根竹竿中挤进屋,看也没看地,一屁股坐了下来,口干,翻翻找找找到茶壶,手没拿稳滑了下,洒了几滴在画上,白珝眼疾手快的托住茶底。
沫沫这才拿稳,喝了水清醒过来。
玄平道:“照你这种下凡方式,早晚有一天把自己摔死。”
沫沫揉腰:“所以说,我得少下凡,也没人教我怎么落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