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逐离不管不顾,自冲入唐隐居室,唐隐的行装暖玉已准备妥当,他什么也没带。
她蓦然想到什么,面色大变:“备马,立刻备马!!”
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牵了老三,拼命向曲大将军府一路狂奔。原来九月的清晨已经这样寒,阳光虽灿烂,却无半点温暖。
晨间,沈庭蛟也被何简惊醒:“九爷,曲大将军派人来请王妃,说是曲府昨夜诛杀了一名刺客。”
“刺客?”沈庭蛟不耐,“难道还要本王护卫他曲府的安全不成?”
何简凑近他,神色凝重:“恐怕必须得劳动九爷一趟才行。这刺客,是王妃的教习先生唐隐。”
沈庭蛟耸然而惊:“唐隐?刺杀曲天棘?他……不好,若他未死,逐离必同曲天棘翻脸!”沈庭蛟披衣而起,裸足而奔,“速速备马,快!”
何简命下人备马,转而安抚沈庭蛟:“九爷,徜若他有闪失,王妃同曲大将军,怕要拔刀相向啊!我们还得早作准备方好!”
沈庭蛟摇头:“不会。商人精于计算,若是活的唐隐,她会拿所有去换,若是死的……她不会。”
殷逐离直接策马至曲府大门,甚至不待门童开门,她翻墙而入。映入眼底的是唐隐,他静静地躺在阁楼之下,荷花池边,身下的血一路蜿蜒,鲜艳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