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暂时不确定他如此认定的理由。

“太宰先生一直在担忧吧,是因为我没给太宰先生足够的信心吗?”

你抱着这个高你快一头的少年,语出真心言辞恳切:“原本就想和太宰先生商议今天的事,现在还想邀请太宰先生参与其他所有事。”

“不要怕,太宰先生。”你郑重地承诺,“如果不满我绝对会直说。不搞什么有口难言,也不玩儿什么猜心游戏,我只希望和太宰先生一起努力好让重视的都不会失去。”

“……小姐。”太宰治暗哑的嗓音颤抖着在你耳畔徘徊,“原本想帅气地安慰小姐,没想到最后被安慰的反而是我呀。”

“因为我自大了,我胆儿肥了。”你诚心诚意地说,“我竟然在这一瞬间敢把自己和太宰先生划为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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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因为过于聪慧看透人性的真相而痛苦,又因痛苦而逃避,再因逃避无用而愈发痛苦。

你因为剧透清楚世界的发展而从心随性,又因随心而无谓,再因无谓无趣而愈发随性。

加入某个势力对你而言并不是绝对与必须。自知之明也好,惧怕改变也罢,那许多事你参与没有帮助,作壁上观亦无损失。偶尔来了兴致就见证一番,有了感情就多投入几分。

开始前就知晓结果,这里或那里没有区别,往来人群越是熙攘汹涌,就越是无所适从。

某些时刻仅仅站在这方天地的边缘远眺就足够畏惧,足够犹豫,也足够满足。

如此格格不入,如此自相矛盾。

就像那个问题,喜欢横滨吗?

谈不上喜欢,也不讨厌,在哪里都一样。非要说这个地方特别,也仅仅是因为这里存在着对你们而言有特殊意义的人才显得特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