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不至于,何德何用敢去评价这种大佬。”你连连摆手,“只是我个人以为,怀抱着‘崇高’的目的去做事,不等于不择手段地做事。即便这座城市现阶段可能确实需要他、从结果上看他也做得不错,但不代表我就非得喜欢他。”你顿了顿又道,“这种大佬,我愿称之为‘狠人’。”
说罢你又望向太宰治,直截了当地说:“如果非说有恶感,那源头应该是‘见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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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那件事啊。”太宰治恍惚了一瞬,然后轻轻摩挲着你的指尖,“我没有被吓到哦。”
“那不一样。”你严肃地说,“杀人篡位的破事儿让未成年当见证者,那是恐吓胁迫,妥妥儿的把人当炮灰。这还不坏?我想那时候你的手还是干净的,但他诱拐、利用迷茫中的小朋友,就触碰我的底线了!”
你说到这里忍不住骂了两声“森屑”。
太宰治笑眯眯地摇晃你的手,仿佛在说“小姐骂得好,骂得再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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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也是,白长了那么大个聪明脑壳。”你恨铁不成钢地戳他脑门,“这算一件,魏哥的事儿再算一件,你对森鸥外到底是有什么奇怪的滤镜啊?都这样了还敢跟着那种家伙混?!真是他画饼你相信,你俩双向奔赴呗?我就差举个牌子写着‘快跑’砸到你眼睛里面去了!”
“小姐才是对我有奇怪的滤镜吧。”太宰治很轻地笑出声来,“不过小姐果然……是在光明的地方生长起来的啊。”
你自豪地说:“那当然,我的祖国麻麻一级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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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姐来到这里,不会觉得……”太宰治握着你的两只手,神情有些飘忽。
“来都来了。”你还能咋办。
他诶了一声:“那就算没达到那个‘太宰治’的‘高度’,小姐真的不介意我那些坑蒙拐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