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骗子会说出来的话,还有来世之类的,我完全不想想。等等,”我意识到一件事,拿出手机,“他去找她占卜是什么时候的事,祖母被发现诈欺又是什么时候?”
库洛洛说他要做一个网站,我想是为了他们自身的犯罪活动行方便。揍敌客家卷进去以后,和他的那次见面,他说会去问问情况。
家里很快从他那里得到了相关消息,也算是行了个方便。
那个时候,爸爸还没接到暗杀幻影旅团的通知。
库洛洛去见银河的祖母,和后者被抓捕的两个时间,也对上了。
嘛,不管库洛洛做了什么,目前也和我没关系。
“这个回答不好吗?”我对阿莱塔说:“他最后不是也找到了你。”
阿莱塔不说话了。
她沉默的时候在想什么,我一点儿都不明白,我猜大概也和正常人想的没两样。
“他劈腿了?”我撑着脸:“这种事,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你能接受的话,我也没有评价想法就是了。”
阿莱塔靠倒在椅子上,如果旁边有张床,她一定会开始左右翻滚,就和兔子一样。
我想,我已经很了解她了。
这么容易看透的吸血鬼,不管从那个角度,我都是第一次遇见。
在追踪了那些被卖出去的孩子们时,库洛洛发现了她的线索。是有人来调查过阿莱塔,依靠电话一点点追踪,到了拍卖会。
所有人都说她存在过,影像里也有她,但没一个人知道她在哪。
只好一遍又一遍地看那些录像带,试图从中找到线索。他们这样对待她,她又做和反应,所有的所有都被刻在脑子里,完全掀起了陈年的伤疤。
等待,要等到什么时候,愤怒才会消失。
又一次,再一次。
如今,他已不会再流下眼泪了,大概,大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