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盛君呆呆看着面前的两位兄长,虽然这种“血脉相融”完全是发傻的举动,但却让他的心犹如泡在最温暖的水中,又酸又暖,说不出话来。

良久,小少年红着眼睛,抽了抽鼻子,小声道:“那,以后……我是不是能告诉别人,我叫傅长盛,是傅逸洲的傅,傅泽一的傅?”

“嗯。”泽一揉着长盛君柔软的头发,温声道,“对,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不是什么麒麟族白泽族,而是傅氏。”

“傅逸洲的傅,傅泽一的傅,傅长盛的傅。”

小少年攥着两个兄长的袖子哭得泪流满面,却又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傅逸洲忽然感慨了一声:“唉,我就说,当初我抓阄选了个字当姓氏是有用的吧!多好听啊!”

长盛君和泽一面上的动容温情齐齐一顿,忽然就觉得,这种抓阄来的姓氏——

不要也罢。

……

在旁边看了个全程的傅回鹤也抽了下嘴角,实在是不想接受自家族人传承到现在的姓氏,一开始其实是老祖宗抓阄的产物。

花满楼面上也有些忍俊不禁。

不过……

傅回鹤道:“这样一来前后刚好能搭得上,之前他们在议事堂的对话可信度便高了许多。”

花满楼点头赞同。

两人面前的场景又是一转,熟悉而陌生的画面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