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回鹤环着花满楼的手臂紧了紧:“见过,小时候不懂事有段时间想方设法偷袭他想看他长什么样子。有一次在他院子里捣乱的时候没发现一处机关下面是弱水,那水只要沾了就别想活, 就在我要掉下去的时候长盛君出门把我捞住了。”
然后那会儿还是个熊孩子的傅凛伸手就把长盛君的面具给掀了。
花满楼想也知道傅回鹤做了什么, 低笑道:“老师没揍你?”
“那会儿不熟他才懒得揍我, 给我吊房梁下面挂了半个时辰, 最后还是被小姑姑拎走的。”
傅回鹤说完, 抬头看了正和兄长笑闹的长盛君,顿了顿,接着道:“他眉骨的地方有一道疤, 看着很深,再偏一点左眼就保不住了。”
但少年时期的长盛君脸上却没有任何伤疤。
正说着,两人面前的浓雾突然加深, 那处被当做临时落脚点的山洞开始模糊起来,一点一点的光斑和颜色糅杂在一起四散开去又重新凝聚。
仍旧是少年模样的长盛君高坐在树枝上,正笑吟吟地看着下面热闹喧嚣的典礼场面。
白发红衣的傅逸洲和同样身穿红衣的女子被簇拥在族人中间, 面上带着爽朗的笑,眼角眉梢都是幸福开怀。
傅回鹤也是第一次见到白泽一族的结契典礼,眼中也带着些好奇。
傅逸洲会成亲生子并没有让两人意外, 毕竟三人里,的确只有傅氏留存了下来。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