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正处于微醺后的飘飘然,靠在池边,长眉挑起又放下,竟像是带了些挑衅的意味。
傅回鹤被面前的青年钓得几近昏了头,倒了杯酒,而后反手将托盘推开,身体劈开温热的水流缓缓靠近花满楼。
托盘上空了的酒瓶滴溜溜倒下,扑通一声掉进了温泉池里。
花满楼仰头看他,眼中烛光影影绰绰。
傅回鹤的手指贴上花满楼的脸颊,勾开贴在花满楼脸颊边的发丝,侧首含了一口微冷的酒,托着花满楼的后颈低头重重吻了下去。
这一吻不似从前的蜻蜓点水,点到即止。
傅回鹤的动作带着些生涩的、迫不及待却又不得章法的急切与躁动,唇瓣相互厮磨着,却只觉得始终差了一些。
不够。
想要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再深一点,直到将这个人融进骨血里。
被唇齿温热的酒液渡进花满楼口中,傅回鹤的手指抵在花满楼的喉结间,指腹摩挲着青年吞咽时微缩的喉结。
他的唇挪移到花满楼的唇角,脸颊,鬓边,直到含住耳垂轻轻啃噬。
但他仍觉得不够,
他下意识寻求更深的索取,他好像隐约觉得,似乎有更亲密的,更深入的占有。
花满楼呼吸一滞。
手上的力道不由一重。
傅回鹤嘶了一声,整个人身形一僵。
花满楼连忙放开手中的花苞苞。
傅回鹤不以为意,甚至让小花苞追上去贴在了花满楼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