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相当可怕的觉悟。
温迪妥协了:“好吧。表面上的东西不算什么,如果是拿出了这个,我相信你的诚意。”
令亣收回手,腕间的龙鳞也消失无踪。
得到温迪的同意后令亣还是很开心的,开心得灌了一大口茶。
钟离忽而开口:“所以贺礼呢?”
接受了这件事的温迪倒是没因为这个询问生气,不过他语气颇为无奈:“跟老爷子不同,我可没什么好东西。要不我给你们唱首歌?不对,等等,我在风起地埋下的酒好像没挖出来,那个作为贺礼,如何?”
令亣提醒:“那是你早就答应我的东西!”
“诶嘿,是吗?”温迪装傻充愣,最后又想到了解决方法,“可是我不止埋下一坛酒。一坛是答应你的,一坛算贺礼?”
令亣无语了。
不过这才是温迪,自由自在之风。
他们三人再次出发前往蒙德,目标直指风起地。
令亣不打算放过温迪,她不仅仅挖了两坛埋了几百年的酒,在钟离的威逼和令亣的软磨硬泡之下温迪又挖出了三坛,挖出来后一直嚷嚷着没有了真的没有了,这才让令亣放过他。
他们三人在风起地的巨大橡树下喝了两坛,剩下的三坛被令亣没收了,美其名曰‘贺礼当然要我们自己收着’。
温迪没想到令亣竟然变成了这样,用控诉的眼神看向钟离,好似在说‘就是你的带坏了我的信徒’!
钟离嘴角弯了弯,对于令亣的行为没有阻止,很是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