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一个很陌生的名字,至少她身边不少人,她自己也接触过他们的游戏。
等等,她玩了他们什么游戏来着?
令亣懵了一下。
白术:“五年前我和一个清廋少年定下契约,在看到你脸上所戴着的面具的时候就把留在七七笔记本里他写下的卡片以及交由我保管的这些照片交给拥有面具的人。既然是令亣小姐戴着这个面具,那你就是这两样东西的主人。”
“照片?”令亣打开牛皮纸,不过还另外一个问题,“我这面具很特别吗?”
白术笑了:“若说样式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然而,我确实能肯定你就是那个少年所说之人。”
在令亣不解的目光中,白术坦然说:“因为在傍晚遇到你,或者说见到这个面具之前,我从未想起我竟是与其他人定下这般契约。”
拿着照片的手指一颤,令亣想起了钟离曾经说过的,那延续了几百年的契约。
曾经的她到底有多少秘密,竟是能跟别人签订下这种需要按条件才能触发的契约?
还有这照片,难道也是什么契机?
把照片从牛皮纸上拿了出来,在看到照片上的属于清泉镇特色的建筑,或者说清泉镇某个烟囱的特写的时候她的手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竟是连这几张纸都拿不稳,哗啦啦地落了一地。
地上的照片有清泉镇房屋的墙壁,有清澈见底的海边,一张泡在水里的水元素方碑让白术第一反应觉得那可能是什么藏宝位置。
难道说那个少年要给令亣,或者说令亣如今所戴的面具的历任主人一些宝藏?
此时令亣已经反应过来,低着头看着满地的照片满脸复杂。
她已经记起了一切,不仅仅是蒙德与世隔绝的四年,还有游历七国的四百多念,更有她所遗忘的,所有关于这个提瓦特世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