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亣犹豫了一下,自己其实不再需要但又不怎么舍得拿出来的染血套哗啦啦地往外倒。

“那我去弄一些宗室吧。”

看着那些圣遗物,再想想对方的表情,想到她给自己的苍白套,钟离哑然失笑。

能把这套圣遗物给自己,她是做了多少的心理建设,又是经过了怎样的纠结?

温迪:“既然老爷子这么懂,在摆设指导这方面就交给老爷子吧。我看你也不怎么想擦桌子。”

钟离走向展台:“也没那么多桌子可以擦。”

正在清洗圣遗物的齐语安静如鸡。

就算有很多圣遗物需要清洗他也不敢开口让钟离先生帮忙。

等他们全部忙完已经是傍晚,累了一个白天的齐语还得去往生堂上班,这让黄钰愧疚了。

齐语抓抓脑袋:“别担心,堂主没让我做多少事,而且就算事很多我也撑得住。不管怎么样阿钰的事是最重要的。”

他这么说让黄钰一阵感动。

齐语笑了笑,看向钟离:“钟离先生今晚上去吗?”

钟离摇头。

于是,他们四人目送齐语离开。

在对方身影消失的时候令亣悠悠开口:“总觉得我们四个去吃大餐让他一个人去吃食堂有些良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