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和钟离一顿,那正是他们在离开前送到令亣住处的日记本。

令亣:“这里边是我的字迹,笔迹就跟指纹一样是一个人的标识。当然这不是说笔迹不能模范,只不过我不觉得有人会无聊到模范我的字迹来写这样一本日记。”

钟离很是镇定:“嗯,所以呢?”

令亣翻开日记本,摩挲着那些字:“所以我相信你们,我们确实认识,是很特殊很好的朋友。我想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温迪:“你既然看过日记那就明白那些事并不一定是好事。即便这样也要知道吗?”

令亣看着他们:“正因为是不好的事我才想要知道。”

“明明是我们三个人的记忆,如果只有我遗忘了,而你们还遗留在记得那些东西的苦痛之中,对你们来说太残忍了。”

温迪呢喃:“这还真是”让作为神明的他都意外的答案。

他想,老爷子肯定也是这样认为的。

钟离和温迪从未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作为神明,面对人类,乃至面对他们的眷属,他们都觉得自己记得一切是自然而然的事。

对比其他人来说神明能承受跟多一些的磨损,那也就代表这他们会经历更多的磨损。

记得一切亦是一种磨损,一种已经让他们习以为常的磨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