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因为令亣对自由的渴望和呼唤,巴巴托斯从沉睡中醒来,准备两年把令亣从枷锁中‘释放’出来。

一年多前和令亣一模一样的人出现,跟令亣交易后篡改了令亣的记忆。

还有很多他们不了解,甚至令亣自己也不记得的事。

钟离之所以觉得代价跟记忆有关是因为三年前他失去关于冒险家的记忆。

现在想想能做到种事的除了高天之上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代价。

如果代价是世人的遗忘 ,那似乎能达成某种等价。

假设屋子的其他房主跟他一样也看过这本日记,他们没有忘记令亣而自己会遗忘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因为这日记本他做了些什么,因为他行动导致对令亣的记忆成了被抹消成为代价的范畴。

而其他房主却只是把这些当做普通的记录,代价仅仅是忘记日记的内容。

钟离明白,不论是现在的自己还是以前的自己,在看到日记本上令亣对自己的‘控诉’的时候肯定会在意,他定然会做些什么。

那么现在的问题是曾经的他做了什么,现在的他能做什么。

“记忆?”阿贝多若有所思,“某一段记忆,还是全部记忆?”

温迪想到了:“或者,是特殊的记忆。”

思路更清晰了,只有那种信息才有资格进行这等可怕的等价交换。

他的行动,很有可能是就跟这有关。

迪卢克找到令亣的时候她正在湖中小岛和冰骗骗花打架,迪卢克毫不犹豫地张开风之翼飞了下去,不过也就是他飞过来的这时间,令亣解决了冰骗骗花。

收剑,捡了地上的掉落物的令亣看了他一样:“你怎么在这里。”

迪卢克一顿,原本即将迈开的脚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