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只是看了一眼令亣就跟着把心情收敛,面色严肃,站在原地保持着对葬仪的敬畏。
送葬队伍离开得很快,当他们离开后街道渐渐又恢复了热闹。不过也有很多人选择回去,尤其是带着小孩子的大人们紧紧抓着自家孩子的手,明明知道不需要担心他们出什么事却还是不放心地抓着。
达达利亚最先开口:“往生堂的钟离先生好像不怎么参与葬仪之事?”
令亣嗯了一声:“分工不同罢了。”
“哦?”达达利亚沉默了片刻,就在令亣心里咯噔一下以为自己暴露了什么——比如钟离负责的其实是送仙的时候他再次开口,“也对,听说他主要的任务就是给往生堂的员工们讲课。据说讲得很好。”
令亣松了口气,含糊地应了一声‘应该是吧’后就继续出发。
达达利亚看着她的背影只觉得难搞,明明她对自己的态度比在望舒客栈时候还要好,怎么还是这么捉摸不透?
难道说他的交流方式有问题?
因为令亣的难搞达达利亚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交际能力了。
不过他更遗憾的是浪费了这次的单独相处的机会,想想温迪对自己的戒备程度,下次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钟离和温迪分开了。
明明转身过去就是往生堂,但钟离没有过去的意思,而是转道往上,上了玉京台,目的地天衡山。
他不止一次站在这里鸟瞰整个璃月,看着璃月的灯火总会让他的心安定下来。
这次也不例外。
不过他依旧在思考着,琢磨着那个冒险家的事。
明明已经记起关于那个契约的事,钟离却觉得自己依旧遗忘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