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小昭离开,房间只剩下四人。

三人的视线落在达达利亚身上,这种毫不掩饰地排外让达达利亚捶胸顿足,心想自己对令亣的好真是喂了狗。

不过他也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即便他再想知道也能厚着脸皮留下来,但他不可能得到任何情报,反而可能会让令亣对他的升起厌恶。

虽说不甘,但达达利亚还算识趣地离开了。

达达利亚站在门前,抓着脑袋在想怎么打探这次的事。

无关是否把情报报告给丑角,他是真想知道能让令亣那么失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可惜他怎么想都没想到方法。

不说往生堂的客卿钟离先生,那位看似年少的吟游诗人也不好对付,这么看来最有可能打探出情报的竟然是令亣本身。

这让达达利亚有些胃疼,因为他有预感,在这次的事上令亣不会有任何让步,也不会放松警惕,不再是那个'单纯好骗'的令亣。

就在达达利亚一脸挫败想要离开的时候有人上来了。

看清楚那一身玄衣依旧沉稳的青年和那绿衣少年确确实实是自己刚认识不久的两人时达达利亚的心情指数蹭蹭蹭地往上涨,所有的郁闷一扫而空,满脸灿烂地微笑。

他没说什么,只是用那明明很灿烂却写明了幸灾乐祸地笑脸说:“哟,令亣也是能耐了,这手过河拆桥可真是利落。”

在倒霉的时候见到跟自己同样倒霉的人的时候就不觉得自己倒霉了。

达达利亚精神气爽。

温迪不理会他,出门后站在一旁。

钟离只是微微点头,他的表情很平静,看不出被过河拆桥有什么不满。

这让达达利亚倍感无趣。

令亣确实过河拆桥了。即便对方是钟离,即便他现在还是璃月的岩王爷,但那忽而升起对破坏剧情的恐惧和这个箱子可能代表的意义让她很是坚定不让钟离看这些旧物件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