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其实有些意外,他以为巴巴托斯会继续插科打诨过去,却没想到他竟是有这样的承诺。

因为是信徒吗?

刚这么想的钟离在看到对方暗中给自己使眼色的时候知道这是对方的计策,心中竟是升起了‘这才对’感觉,他也因为这个感觉觉得好笑。

不过钟离也没有不管的意思,看戏够了,还是在自己的璃月,他不会真让这位隔壁的神明欠信徒钱的尴尬局面发生。

钟离说:“作为东道主那顿饭本就该是我请,这么算来应当是我付的钱。不过现在身上没有摩拉,令亣小姐不介意可以暂缓两天,亦或者现在我就回往生堂去取些来。”

至于用什么理由来支取这笔钱,到了往生堂自然会有办法。

令亣脸唰的红了,她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不用,我不是来追债的。”说着令亣的脸更红了,她刚刚的样子就是来追债的吧!

“我的意思是不用那么急。不对”令亣觉得越解释越乱,只能豁出去了,“我是来找温迪要个说法,不是真要钱的!”

“咦,是吗?那这定金我就收下了。”说着温迪竟是真的把那钱袋子收了回来。

令亣看得一阵窒息。

钟离嘴角忍不住再次上扬。

温迪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他看向令亣:“早说嘛,害得我紧张死了。我才刚到璃月港,身上又没摩拉,如果这定金你收回去了我可就要露宿野外了。”

看着他没脸没皮的样子令亣捂胸口,风神巴巴托斯在她这里的伟岸形象此时此刻碎裂成渣落了一地。

然而温迪却是喋喋不休:“你呢令亣,你住哪里?不过你不缺摩拉住的地方应该不差。难道是白驹逆旅?那里可是璃月接待尊贵外宾的地方,老实说我也想去见识一下。”

“如果说对接其他国家的习惯,白驹逆旅确实做得不错,对应的就是蒙德的歌德大酒店。不过你作为吟游诗人更在意的是各个地方的风俗习惯和水土人情,民宿客栈更适合你。”钟离竟是真的为他考虑了起来,“便宜的客栈能见到的是普通的工人,好一点的客栈和民宿更多的是来旅游的外国人以及从其他城镇来璃月的璃月人,就看你想了解的是哪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