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猜到是这样的令亣理所当然地说:“所以我坐下来没毛病。”说着她指向其他桌,“你看看那些都满了,没道理你搞特殊一个人一桌,即便你是客人也不一样。”

达达利亚听出她口中的‘客人’指的并非客栈的客人,而是整个国家,也就是璃月的客人。

他看过资料,资料里对令亣出生的国家打了问号。听她这话,难道是璃月人?那为何这四年一直呆在蒙德不回璃月,又为何现在忽然回了璃月?

达达利亚开始试探:“那作为‘东道主’的你是不是应该有东道主的样子?”

让请客的意思太过于明显,令亣不傻当然听明白了。

不止听明白了,本就想着谢谢达达利亚点醒自己的令亣确实也是要请客。

她举起已然泡好茶水的茶壶:“这壶我请了。”

这抠门的样子实属让达达利亚惊到了。

达达利亚不是愚人众中最为富有的一位,但毫无疑问身为愚人众执行官的他真不差钱——不管什么支出都能报销,所以对于一顿饭他确确实实不在意。

然而,资料里也说了令亣的资产不少,买东西也很豪放,应该不会真的很在意那么一些摩拉。所以这是对自己有意见?

达达利亚不满:“虽说不知道是什么困扰你,也不知道给你解决的对你有多大帮助,但好歹我也是给你解惑的人,你不至于连一顿饭都不请起?”

令亣扬起了一个假笑:“我穷。”

跟达达利亚比起来她是真的穷!

达达利亚扶额,懒得跟她计较:“算了,这顿我请。”

“那倒不用。”令亣还是很矜持的,“我们还是aa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