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亣走到摩拉克斯神像下,抬头仰望这这位璃月的神明。
就跟蒙德巴巴托斯的神像只有身形和脸比较相似一样,璃月岩王爷的神像跟角色钟离也很不一样。
神像上的摩拉克斯无论是姿势还是气势都多了与钟离本身并不太相符的桀骜,那翘起的脚和搭在座椅上的手可是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姿势。
比起如今的的钟离,神像上的人更有常年征战保卫璃月的摩拉克斯的气势。
令亣上前,与神像的对话框并未出现在意料之中。
她伸出手触摸了神像,然后抹了一手的灰。
令亣默默地收回手,擦了擦,心想即便是亲自璃月的摩拉克斯的神像也难免会积上灰尘泥土,唯一庆幸的是没有青苔,看来还是有定期护理。
令亣继续前进,守桥的千岩军并未对她进行盘问。
那重重的黑眼圈表示他并没有休息好,或者说那是人手不足能每日在这里站岗偶尔清理附近的魔物的他的勋章。
虽说如此令亣还是艳羡地看了眼他的衣服。
她也想加入千岩军,就是不知道要不要政审什么的,而且户口也是个大问题。
有些羡慕嫉妒的令亣不跟守桥的桥西搭话,快步往望舒客栈走去。
望舒客栈很会做生意,他们的灯笼在离客栈老远的地方挂起,上边写着客栈的名字,下边还有特意种上的霓裳花。
过往的行人乍一眼看到的时候都会去仔细辨别这明显特意装饰过的路灯,自然也就记得望舒客栈的名字。
本着看到就不可能放过的原则令亣薅了霓裳花,板着脸往前走的时候完全没有辣手摧花后该有的心绪。
她走到前边的路灯,准确地说是伞面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