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巴巴托斯以为自己成功,到蒙德城唱歌赚钱喝酒,见到那个被施加了无形禁锢之人的时候却得知了另外一件事——虽然能与这里的人正常交流,但她依旧不能出蒙德。

巴巴托斯再次来到风起地,风已经吹走封印的痕迹,于风起地呆了一晚上的他也没有再看到任何禁锢的痕迹。

巴巴托斯不觉得自己失败了,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问题出现在令亣自己身上。

温迪:“关于你的事我已经尽力,我能看到的问题已然解决,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令亣略感疲惫:“可是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甚至连别人帮了她这么大的忙都不知道,更不用说那看不见摸不着,完全没有头绪的禁锢了。

然而她现在也说不出‘你都没办法我怎么可能有办法’这种无论什么语气都像埋怨的话,眼前的神明已经足够善良,做的也足够多了。

温迪:“你放心,我说这样的话并不是把事情完全抛给你,原因除了因为你有知情权外还有更重要的事,我需要掌控更多的信息才能帮你。”

“我能做的有限,看到的也不全面,或者说正因为我是我才有可能遗漏了某些东西。只有你自己发现任何可能的蛛丝马迹再告知我,我才能帮你。”

话虽如此,但想要找到破绽谈何容易?

看着陷入沉默的令亣温迪宽慰:“打起精神来,正如你所说,只要不回到之前的状态就不是最坏的情况。”

令亣无力:“当时只是以为你有什么不好在安柏面前说的才用了这样的说辞。”

她现在很慌好吗,整个人都丧了。

温迪拿出竖琴:“不如我给你唱首歌,听了歌心情就会好起来。不过报酬还是要付的。我想想”他竟然真的沉思了一会,说,“晨曦酒庄的蒲公英酒作为报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