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唔,并非完全无关……阿幸小姐和我说,你的伤口渗血了。”

阿贝多就坐在多里安的床边,在扶多里安到床上时,多里安交给他的左手还放在他的掌心,此事一提起,他明显感觉到多里安的左手缩了缩,好像心虚了一般。

“阿幸小姐的意思,是你有过大起大落的情绪,是吗?”

他能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只有一次。

未等多里安开口,阿贝多继续说了。

“我猜,是你发现轮椅不能走路,心急如焚,又遇上了那位与你简直像是雷元素和火元素接触发生超载反应然后爆炸一样的荒泷先生,他刚才又把你气到了,不是吗?也就是说,那个时候,基于某个原因,他同样把你气到了。”

多里安模仿了阿贝多一段时间,又精通炼金术,阿贝多的表达方式,他只听一半就能懂。

虽说给蓝色绸花输入元素力,让他半睡半醒,模糊了意志,可在少数的清醒时间,多里安还与阿贝多就魔花的改造做了更进一步的理论研究——手上没有工具,终究是麻烦。

就算如此,他也一直没搞懂阿贝多那种着眼于细节的恐怖观察力到底是怎么得来的?!

“是我太心急了,我还以为没事。”多里安老老实实地承认,又讲了当时的情况。

那会他要是不叫住荒泷一斗,指不定荒泷一斗当场就飞出去和三个小弟开起荒泷轮椅专卖店——别说,还真有可能。只是缺少资金和时间罢了。

“那……怎么又是托马先生帮你买书?”

“谁?”

多里安没意识到他刚才在楼上看到的金发男子就是托马,他的想法是,有个看着像蒙德人的稻妻人在偷偷摸摸地观察荒泷一斗,他不太懂“窥视”,用研究的说法,就是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