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派蒙问起,行秋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问急了,就说:“好吧!虽说难以启齿,但实在不吐不快!空……关于你和派蒙房里的——”
“中午好!空,派蒙,又看见你们和不同的人来会场玩了?这位是……”
只是托马的搭话直接打落了行秋组织半天的勇气,让后者反思是不是下船前没算好是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
以至今天除了正事,别的都不顺畅。
坐船坐到头晕,连被人放了小纸条都没察觉;在乌有亭也没好好与多里安谈谈,明明来前还让重云别操心了;回到万国商会,又在差点成为结拜兄弟的好友房里,发现了他和阿贝多的同人作品……
稻妻的同人作品发展都这么自由吗?素未谋面的作家与插画家也可以?!
“不应该啊……”
“是啊……”派蒙应和,“那个一斗,居然也有读书的一天!”
行秋:“?”
“你们在说什么?”
“你看!”
派蒙指着五歌仙广场的一角,只见一个假如重云在此可能会欣喜并叫“妖邪”的高大男性,不,仔细一看,除了那双酷似绝云椒椒颜色的双角,浑身上下没有其他符合妖邪一说的特征,可能是稻妻特有的……鬼怪?
不过令派蒙费解的并非是荒泷一斗,而是他席地而坐,并在盘起的膝盖上放了一本书的举动。
在了解荒泷一斗的人看来,这简直就像荒泷一斗发誓再也不斗虫了一样清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