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去轻策庄比较近。”

“你要去轻策庄?是去探望亲戚吗?”那老人可能是把他当做轻策庄里某个人的后辈。

他摇摇头,“我……”

他想了想该怎么说:“我旅行了很久,很累,想找个可以休息的地方。”

“难怪,你一看就不像璃月人,你是蒙德人吗?”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算什么意思?”老人不禁哑然失笑,他没有过多探究的意思,转而讲起了前面的驱邪仪式。

“几天前,我们庄里来了一堆小伙子,说是什么诗社的成员,结伴游历山川,寻找灵感,个个舞文弄墨的,看着像模像样,在庄里待了还不到一天,又是嫌弃这里的风景不好,又是嫌弃吃的一顿粗茶淡饭。”

多里安惊讶地说:“你是轻策庄的?”

“你这小伙子问得还挺奇怪的,老的少的,这儿围着都是轻策庄的,喏,除了那几个。”

那老人往人群最里边的几个穿着上等霓裳花做的锦缎衣裳的年轻人努努嘴。

“他们怎么了?”

“还能怎么,能请一位方士出马,肯定是中邪了。”

这些对多里安来说都分外陌生,他想多和这个老人聊聊,可没等他问清楚,前面的人群突然分开了。

一个戴着面具,穿着多里安从没见过衣服的男人,握着一柄银剑,在周围寻寻觅觅,奇怪的是,他手里的银剑在不停颤抖,好像是他无法握稳剑柄,又或是有什么东西在左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