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伯伯近期怎么样?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钓鱼吗?”
“是,”史恩琮点头,“拦不住,现在他退休了,天天念叨着要回来,说还是家里的朋友多,钓鱼也有伴。”
“钓鱼的地点未必有那么多,”秦既明说,“前几年很多人偷跑到密云水库钓鱼,逮了几次后,现在过去钓的少了。”
史恩琮说:“也是,毕竟水库,用水安全嘛。”
他余光只看到林月盈头低得更向下了,她好像委屈地哭了,鼻子和脸颊都是红的,张开口,微微呼吸。
史恩琮考虑,是否要叫何涵过来。
他很担心林月盈。
林月盈也很担心自己。
哥哥的手指并不算过分,只是沿着裙子边缘慢慢描摹,偶尔弹一下,不痛,羞耻感远远重于所谓的痛感。
像暖风吹花,又像热水滴竹。
林月盈咬着唇,闭上眼睛,她是对声音控制差的人,不想在此刻暴露。
幸而秦既明的手指离开。
她睁开眼,看到哥哥的眼睛,秦既明微微垂着眼看她,表情谈不上喜悦,只是在仔细地望,好像要看看她和分别时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