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事件太多,已经严重影响民生,国家开始研发相关药物试图克制病毒,可是短时间之内又怎么能研究得出?最麻烦的是部队,因为人员集中,病毒传播速度惊人,训练的队伍在训练过程中动不动有人成片倒下,战斗机飞行员就更加危险了,因为是单人驾驶,一旦发病飞机不受控制,非常容易出现伤亡。

病毒造成的危害越来越大,开始向周边国度蔓延,从亚洲向全世界扩散,日韩成为重灾区,中俄在发现不对劲之后立刻采取封锁措施,将这个病毒暂时隔绝在国门之外。

欧洲诸国没有把这个病毒当回事,没在第一时间处理,等发现这个病毒对社会造成的危害后已经迟了,他们陷入日本同样的困境中。早期政府采取隔离措施却引起群众强烈抗议,他们是民主自由的国度,凭什么限制他们身为公民的权利,又不是什么致命的病毒,拒不配合政府措施,结果病毒蔓延的速度比日韩还要快,造成巨大的经济损失。

各国首脑紧急开联合国会议,商量如何应对这种病毒,日本作为病毒发源地遭受到来自各国的压力,国也被其他几个国家列入重点怀疑对象。虽然国大力否认,但是其他国家深知的本质,对他们的否认心里一阵呵呵。

国再一次背锅心里的郁闷可想而知,只能把火发在日本代表身上。日本代表心里苦的一逼,可也不敢拿国怎么样,他们一直都以国马首是瞻,国也习惯对日本颐指气使,发点火又算什么呢?

重点是希望国能牵头,由联合国统一制定对抗病毒的方案。这一点大家没有异议,毕竟病毒传染性很强,谁也无法独善其身。

嗜睡病毒对工藤新一没有太大的作用,这一点也在乌丸莲耶的预料中,因为病毒源自于尤莉迪斯的另一种变异细胞,关于“沉睡”的因子。只是截取一点点“沉睡”因子做成的病毒效果已经很惊人了。而拥有变异基因的工藤新一,既然能适应aptx4869,那同源而出的“沉睡”病毒,当然也可以适应!比起aptx4869,“沉睡”病毒的“药效”轻多了。

灰原哀发现这次的试验品是几个孩子,可却不是普通的孩子,这些孩子以前是组织试药成功的实验体,并且为组织执行过暗杀任务。他们虽然年纪不大,可每一个孩子都双手染血。

曾经灰原哀并不关心这些,她研究aptx4869的时间也很早,a药开始就是当毒药用的,她自己很清楚aptx4869的药力有多强,吃下去会产生什么效果。当时成药实验时无论小白鼠还是其他动物乃至到组织叛变者,无一例外全部死亡。连她自己也开始怀疑父母研究的方向到底对不对?实验室的试验人经不起这种消耗,所以干脆发给组织成员当毒药用,这样可供观察的试药人就更广泛了。可惜除了一张长长的死亡名单外没有更多发现,直到工藤新一出现——他变小了!

和灰原哀在一起的还有其他研究人员,灰原哀第一次将自己抽离出来,用旁观者角度看他们这些研究人员,发现每一个人在看实验用的人,动物,器皿等等东西时都是一副漠然的表情。不,还有对药品效果的狂热!

生命在这些研究人员的眼里,只是一项数据,轻描淡写,毫无重量。

这也是曾经的自己。

如果自己不曾逃离组织,如果自己不曾作为被实验的人感同身受,如果不是工藤新一毫不留情撕开她的遮羞布,她大约到死也不会有反省之意。

这些人除了是试验品,还是孩子,来历不明,可能是孤儿,可能是被拐卖儿童,他们也许有殷殷盼着他们回家的亲人,会哭会笑跟自己一样的,人。

灰原哀闭了闭眼睛自嘲一笑,将新的药品注射进孩子们的体内,下意识捻起一旁的棉布擦拭其中一个孩子脸上的血迹,旁边的研究员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灰原哀现在做每一个研究会先考虑是否会致命,她也曾自问,如果药物不致命,试验的那些人是否受罪的时间变得更长了?有时候一刀毙命是一种解脱,就像,g。

那个男人很少折磨敌人,除非真的惹火了他。

可活着才有希望。

就像她,无论何时,何种境地,也不想死。